不止一次再想,如果当时我有长镜头,我会不会拍到最接近和平的时间点--白鹤妈妈呵护小白鹤,最动情的刹那。
其实,最最渴望的,合该是捕捉生活中,和平共处的每个当下。
跟身体里的好坏细胞和平共处,和周遭的明抢暗箭和真心关怀一并坦然接受,学习拥抱好习惯、面对及改变恶习气……
最重要的,是参透和平不在纸上谈兵,而旨在慢慢渗透生活中的每个大与小。
大而强,小而美,世界真是美好啊。
不止一次再想,如果当时我有长镜头,我会不会拍到最接近和平的时间点--白鹤妈妈呵护小白鹤,最动情的刹那。
其实,最最渴望的,合该是捕捉生活中,和平共处的每个当下。
跟身体里的好坏细胞和平共处,和周遭的明抢暗箭和真心关怀一并坦然接受,学习拥抱好习惯、面对及改变恶习气……
最重要的,是参透和平不在纸上谈兵,而旨在慢慢渗透生活中的每个大与小。
大而强,小而美,世界真是美好啊。
他是富家子弟,從小天資聰穎,相貌英俊不说,功課學習名列前茅,更是地方報張上的熟悉面孔。思想成熟的男孩子,在其他小孩忙碌玩耍时,他忙着看报纸、新闻充实人生。他选择他要参与的活动、要看的书、要做的事,思想超越了一般的同龄孩子。在纽西兰读书时,尽管家里富裕,23岁的他却整天以面包果腹,他说:“不想多花家里的钱,能省则省。”去旅行?“浪费时间。”他摇摇头。
難得天之驕子,富不驕、贵不傲,從纽西兰回家探望罹患癌症的母亲之际,也不忘珍惜把握时间--“慈济需要人帮忙吗?我想来帮忙。”他对同事sl询问。sl问他,为何?“因为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。”年轻认真的脸庞像是透着淡淡的白色光芒,将他映照着犹如智慧的天人。结果,sl忍不住问她老妈,为何不把我晚生几年啊!!!!”
她抚摸着怀里的西施狗,百般呵护。从英国“游玩学习”毕业回来后,她镇日窝在犹如皇宫般豪华却透着冷清的家里,玩玩狗,看看戏,过日子。母亲是小姨,无怨无悔跟随着有妇之夫;而父亲所提供给他几房家的,是天堂般的富足生活--车子群是马国的限量版,屋子一个月的电水费是中等家庭半年的费用……。她购物一定要出国,朋友要有头有脸的,坐车指定要最新最贵的,就连出国,她会特地要求司机将爱狗送到首都高级“狗酒店”下榻,西施狗一晚就睡掉RM150!在bukit Bintang附近住一晚,也不过是RM100啊!真是颠倒人生!更不要说,西施爱狗有明星保姆车载送,有独特双人坐席,还有与它毛色同等的毛毯铺陈在车内,当然还有专属ahmad载送!
你也许会说,哦,这是天堂般的生活啊(就看您指受宠的西施狗还是有钱女了)!可是她说:“日子好无聊!”人生目标?开玩笑,她镇日醉生梦死在戏剧中,看戏剧到天亮,睡到下午三、四点才起床,哪来的什么人生目标啊。
活在天堂,只是就心灵来说,25岁天之娇女的心灵比海地的贫民、印度的街童、非洲的饥儿;还要来的空乏。黯淡无光的生命,将她孤零零的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。
《生命最後一個月的花嫁》讲述一名24岁的乳癌癌末病人千惠,有关她生命中最完美的结尾。23岁罹患乳癌,男友太郎依然不离不弃,坚持陪她走过生命中的低潮期。化疗后进行迁出手术后,她有了6个月的“蜜月”期,日子看来平安而美好,却隐藏着丝丝不安,她的病情忽然迅速恶化,癌症快步跑到肺部,迅速蔓延开去。
千惠对好友说,她的梦想是披上嫁衣。于是好友顺便询问太郎,太郎当然欣然答应。私下,好友与太郎策划了一个真正的婚礼,圆满了千惠的梦,也为她的生命画下最圆满的句号。
千惠是否还在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能够健康地、踏实地活着,是淡淡白开水生活中最平凡的幸福。
昨天带妈妈去访视。四个家庭,四种实结,每个家庭都有个打的紧紧的结,有的可以轻易打开,有得则没有要去松结,甚至有些根本就看不到被拉紧的结。我们每个人都在心上打了一个个的结,忘记打开,逐渐演变成死结。
透过他人心上的结,我提醒自己,开始努力的打开心头所有的结,还心一条直线,简单就是美,何必打如此多结来装饰生命呢。
三十多个新年过去了,仅有一次没有回家过年,那时是因为学院考试在年初二,所以就留在淡边不会sarawak过年了。
又一个新年近在眉稍,只是我跟母亲都不回家过年了。
吉隆坡的医疗组负责志工在电话中曾说过:叫她们不要回去过年了,还有很多年,不如就治疗好才回家吧。
不是不曾有过遗憾,今年难得大弟带女友回家,原本能一家欢乐过年,让等待喜讯多年的家人们欢喜,无奈妈妈的病把完美给迎头打碎。世间事无完美,只能欢喜去接受命运送上门的种种挑战大礼。
放下世间无需有的包袱,心里坦然平静地接受一切,倒也不失为一种锻炼。
数年前一个义卖会的下午,在一幅幅精美的摄像前,我第一次鼓起勇气,勇敢走到摄影师亚华师伯前,请师伯当我的老师。一闪而逝的勇气,让我打开生命中的摄影之门。
一个临时起意,让亚华师伯和龙超协助我打开视野,上人则启迪了心眼,让我得以用摄影来游戏人间。
摄影,带给我最大的礼物,莫过于是让92岁,卧病在床的婆婆容光焕发起来。
一张在数月前,被刊登在星洲日报副刊上的摄影作品,竟然能让病恹恹的老人一谈起,整个脸都发亮,且高兴的谈她的风光史。原来,喜欢拍照,能让所爱的人,因为兴趣而欢喜,会激荡出“我会努力学习”的士气和勇气。
寂寞到底长什么样子。
一不小心,就让它悄悄的溜上鼻梁,在眼前公然挑衅。
看不清楚?掏出放大镜,把它加倍放大。
寂寞钻进呼吸中,随着血液在全身四周畅游。忽然,很想回家,下厨炒盘菜脯蛋,吃几口家的味道,用另类的方法来慰藉被遗忘的空洞。
至少有您们记得我。是遗落在眼角的那丝一闪而逝、赤裸裸的落寞,让您看见了吗?于是,您离开的脚步再度踱回头,一起吃饭吗? 我摇了摇头。接着,还有您,电话那头心有灵犀的询问,顺路,载你回家吧。我答应了了您,原本就想问您,只是您太忙了,我一直不敢打扰。
有您们真好!异乡游子,到底会有多少人看得见?犹如怀抱幸福满溢的人,怎会记得关心被蓄意掩饰的落寞呢?只有独自生活过的人,才会有所注意吧。
与老友Peggy聚餐。Peggy在吉隆坡的某学院当英文教授。席间,她分享了在学院教课的点滴。
“上个学期,我的学生告诉我他想自杀。我问他为什么?有什么问题无法解决?他说,因为女朋友跟他分手了。我听了,傻眼,很想敲他的头!”“还有一个女学生跟我说,Miss Peggy,我一直尝试想死,只是死不去而已。”
我们两不禁相视摇头叹气,不明白社会是发生了什么问题,怎么现在生活丰裕,身处良好教育环境的孩子如此迷失呢?是什么促使孩子厌世?觉得生无可恋,宁愿放弃一切,逃避现实的空洞。
Peggy也说,父母尽管心系孩子,不过只懂得一直询问孩子是否有上课,对孩子的放纵不羁一样没辙。师长们准备了众多激励课程、励志影片,鼓励年轻学子向上向善,让他们看见苦难,反省自身幸福。孩子们视而不见,照常是马在跑,舞在跳,虚迷过日子。
哲學家皇帝马可·奥勒留( Marcus Aurelius )的《沉思录》(Meditations)是一本作者写给自己的书,借以反观自照,随时警惕当下的每个思想行为。
之所以知道这本书,是因为今早看了星洲日报的副刊—拜读了香港书评作家梁文道所撰“读一本书,做一段修行”一文。个人很喜欢梁的文笔,绝不错过任何他的文章。文中,梁提及古欧洲最博学之人一生中,也只有机会读上八百本书。他描述古人是如何珍惜他生命中的八百本书,是以细嚼慢咽的尊重,来消化这些宝贝。
反观现代人坐拥百万群书,然而曾阅读的,到底有几本?是以火箭般的速度飞驰而过?还是像蜗牛般慢速,仔细饱览?
很遗憾的,我正是以超音速来饱览群书的那一群。于是乎,总是处于半懂非懂的半桶水状态,更糟糕的是,自以为是的写文章来教导人。想来就汗颜不已。
原来开始写blog的心态,就是要写给自己看的。想借此仔细端倪每天的心灵成长点滴,然而,在他人的赞许下,飘飘然的飞了起来,完全罔顾体重过磅,隐形的翅膀无法支撑重量,已是磊磊可危,还自以为伟大的渴望越飞越高。
照片说明:原住民村中,孩子窝在妈妈怀中,把玩他的小山猫(斑纹很像豹的猫)。简陋的屋子,家徒四壁,三餐不济……幸福,就是大家都在一起。
*想要的总是太多,得不到时总会难过,是现代人的通病。生活在发达的社会环境里,拜科技之便,只要有钱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选择太多时,烦恼也直线上升。没有选择,反倒知足。刚从印度的加尔各答回来时,我心中一直存有疑惑,为何绝大部分贫困交加的街民,总是一派乐天快乐,不似我想象中的愁苦满脸。
我们总在别人身上加诸众多预设,忘了单纯最美,简单最动人。曾何几时,我也曾很简单。小时候,家境并不富裕,我在山林间赤脚奔跑,在山湖间沐浴嬉戏,时而捡拾芒果,或是采收红毛丹,酸柑。叔母在小山丘上,种了很多长豆和茄子,总喜欢蹲在那里寻宝,看看它们到底长了多少条宝贝。
膳食尤其简便,大人们在外忙于打拼,婆婆负责照顾我和其他表兄弟姐妹们。酱油拌稀粥的滋味是人间美味,小孩子们最爱窝在炉边捣弄薪木,把火吹旺,吹得满脸灰,咳嗽连连,被大人连连驱逐,笑着边玩边等待餐点。夜晚,和婆婆坐在长得和木屋齐高的仙人掌旁,婆婆用竹扇扇风,我则坐在小凳子上仰头看星星,听婆婆在星夜下分享的故事,似懂非懂。
一个在山里长大的灵魂,领受的是大自然的洗礼,根深蒂固的刻印在心识里,然而,经过了社会大染缸的着墨,我已经忘了用喜悦的心,珍惜手中所有,不强求更多。单纯知足的心,被遗忘在那年夏天山里的某个角落。
街头的老师们,重新让我上了一课,主题:知足。加尔各答的快乐脸庞,让我再度检视,将过去在山林里穿梭的快乐身影,和当下的我会合,精神抖擞 ,重新上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