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May 23 Mon 2016 13:04
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……
- May 19 Thu 2016 13:16
那面鏡子提醒我的事
他的抽屜裡,有一面鏡子。雖然,他連跟人溝通的本子和筆,都看不見放在那裡。我幫他拿紙和筆,一面道歉,我很努力的聽,但我聽不懂那已然變形的下顎,跟看不見的嘴,努力說的話語。
我一不小心,把鏡子也掏了出來。啊!彷彿,那是滾燙的水,失態的急急推進去,卻忘記,他已經看不清楚這個世界了。
久違了!一樣的病房,一樣的味道,更嚴重的變形,這種罕見的臉部癌細胞每天都在忙著,跟這個世界上所有茫茫然的人們一樣,忙忙忙……他,每一天都邁向生命的盡頭。而健康如我們,是否也一樣,每一天,也都邁向生命的盡頭,卻還以為還有很多的明天?
想起了上人在2014年8月,那個災難頻傳的臺灣,感嘆的提醒:“過去常說,不知明天先到,還是無常先到;現在要說,不知下一刻先到,還是無常先到?”
是啊,健康的人,總以為無常離開自己很遠,被無常盯上的人,卻因為無常,而把自己僅有的生命,完整的去圓滿。
請珍惜這一期,珍惜這到目前為止你擁有的,健康。
- May 18 Wed 2016 13:12
它本在 心靈之巔
- May 17 Tue 2016 13:21
華麗的轉身
- May 17 Tue 2016 13:15
夢醒時分
- May 13 Fri 2016 19:50
平凡的眼 看《靈山》
每個人,都有屬於自己的《靈山》。我即不是文學家,也不是作家,也就以一個平凡的,沒有任何學術背景的普通人的眼,來看他這本書。
老實說,這本書的標題,首先吸引我,再來,就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光環。我們這些平凡的眼,老實說,看不懂藝術世界的大,但我們在自己的世界裡,也有自己依屬的美。雖然我看不懂高先生背後真正想說的話,但我喜歡這本書,說一個人,跟自己的對話,跟自己外在和內裡的角力。而最喜歡的部分,是他走進已經不森林的森林裡,所接觸的不大自然的大自然,帶給他的啟迪。
媽媽生病期間,照顧到疲累的幾乎沒有能量時,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:給我一片真正的森林,讓我喘一口氣吧!就這樣,森林聽見了,人也聽見了,我也走進了婆羅洲的,孕育我的土地上,跟森林在一起。在那裡,我只是單純的接觸不再是原始森林的次森林,但那些個跟大自然的親密接觸,仍然讓我驚艷。放下相機,淋著森林裡的雨,在雨絲的伴奏下,遊出那片美麗的小瀑布,我不敢相信,原來我可以那麼自然的,跟大自然和睦融洽,親密的接觸。
我沒有去找靈山,但放鬆了以後,我就已經身在靈山。最後那天,在螢火蟲的熒光點點中,我躺靠在sampan上,讓船兒輕輕的搖著彷若在搖籃中的自己,那些靜靜的流水聲,風聲,一段又一段的進入深層的意識中,成為生命中,最美的一段記憶。
沒有想到,最美的風景,就在這片我常年飛離的土地上,它最強大的,不是美麗,而是啟發我心靈世界中的寧靜之美,於是乎,我也就擁有了,屬於自己的靈山,屬於自己的,獨特的故事。
- May 09 Mon 2016 20:03
你記得我嗎?
她不斷的問我,你記得我嗎?那頭靚麗的短髮,精神奕奕的樣子,看來即陌生又熟悉,我想了很久,就在她跟我道破的時候,我想起了!醫院,血癌!她是幾年前,我們關懷過的血癌病患,年輕的媽媽!
”我是來說謝謝的。“從一開始被診斷為血癌時,我們就剛好出現在她床前,一直關懷著她,直到她進行了骨髓移植後,就這樣失去了聯繫。近年來關懷的都是癌末病患,更鮮少有病人會蹦在我眼前問我,你還記得我嗎!所以,那天,我是驚訝的!我們常常會在醫院笑說,我們不要在醫院再見,我們要在這兒之外的地方再見,最好能在慈濟!
就在慈濟五十,莊嚴浴佛當天,我們再見,這一次,我終於記得她是誰了,那個曾經說過她要將自己罹患血癌的經歷,書寫下來的年輕媽媽!
最近都聽到很多無常,能聽到一個在無常中,重生的故事,真的讓人充滿希望!
- May 06 Fri 2016 21:55
馬來西亞的rojak文化
那些年急著長大,忙著離開砂拉越,在世界的地圖上轉來轉去的,終於落腳在馬來西亞西馬的古城馬六甲,心裡,卻向著故鄉砂拉越,畢竟,我是吃砂拉越米長大的孩子。
小時候,就愛坐在店面前,看著那些來去匆匆的行人,都是伊班人,那時,鮮少看到印度人或其他族裔,當然,還有一些是馬來人,但絕大部分,就是容易辨認的伊班人。特別是,那些耳朵長長的伊班老婦人,那些個耳垂上亮晃晃的金色器皿式的重量級耳環,在記憶裡,仍在晃動著,我那雙孩童的眼睛裡,一定有莫大的好奇,但我對他們的認識,還是跟我會的伊班話一樣,mid midt.....少的可憐。這句話,我還是在伊班族的豐收節拜年時,他們熱情的把米酒推在我嘴邊時,我學回來的……意思是:一點點。
我以為隨著歲月的流逝,我跟她的鏈接,會越來越少,直到一次深入到Batang Ai的伊班部落,跟他們住了好些天,向他們學習如何跟森林在一起時,我靜靜的在哪裡聽他們談天,忽然發現,哎呀,他們在說的,我原來都還聽的懂。在馬來西亞吃rojak多了,馬來話,英文,華語,廣東,客家話全部混雜在一起,最後連伊班話都混在一起時,我才知道,自己真的rojak的可以。當然,他們知道我原來聽的懂,而且還可以跟他們溝通時,頓時,對我也有少許另眼相看了,儘管,我說客家話時被人笑“那是什麼客家話啊!”;我說華語時,”你是臺灣人嗎?”;我說馬來話時,我的馬來同學們簡直就快笑到倒地不起;我說廣東話時,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場!當然,我說伊班話時,我所謂的楊氏伊班話,是馬來文cham伊班話,反正就是奇怪的可以,至少可以表達即是,只要大部分的時候,在語言後面加給ai的讀音即可。
我想,身為馬來西亞的砂拉越人,我是幸運的那個,我學的的,遠比這個州屬,能給我的多。
- May 04 Wed 2016 19:21
勾 一輪日光
- May 04 Wed 2016 13:25
抓一把日光和夕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