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之极,我用多少时间来排斥丑陋,就浪费相等时间来培养一个好习惯来修改习气。近来与野新的草根志工们相处久后,慢慢看出为何她们静静的也很有力量的秘 诀。无外不是上人所说,做就对了。说太多,远不及不说话,却静静站定在所属定点上默默耕耘的人。这些藏镜人,能将你心里那根叫感动的旋,狠狠的拉起,刺激 神经线。
有形的水、火、风若不调和,即酿成毁坏建筑,威迫生命的大灾害;无形的人心无明,欲念如水,嗔心若火、痴念如风,也会有“水淹欲界、火烧色界、风吹无色界”的可怕力量。--《证严上人钠履足迹秋之卷2009年》,pg 686
沉默,是为了沉淀。在百忙中赫然发现,笔下那个人,已然越走越远。远的有点看不真实,是向往的我,却远不是现在的我。
生命的成长有很多阶段,尚未进入慈济前,是混沌开初,走入慈济后,从玩玩到认真看待,就像看待人生般,从刚开始的玩意真浓,一直到看透世故。
进入志业体后的成长,从开始的小心翼翼,到信心全失,再重拾自信,信心爆棚,到如今反观自照。
有些被硬压进潜意识里最阴暗处的,是最不想去面对的丑陋。懂得自我催眠向善,亦得提醒适时导恶,才能在人性的天枰中取得平衡,身心灵同步迈进。
不想面对,却仍然是藕断丝连的主体一部分,永远斩不断,理还乱。在最忙、茫、莽、盲之际,薄弱的忍耐力被挑战着,我虽不愿意,却也在非常时期发现最丑陋的我--自视过高、自命不凡,原来那个小时候的“自私鬼”的魔咒,成了深坎入生命筋络内无法隔绝的一体。
戏如人生、人生如戏,当年大学参与下乡活动时参与舞台剧演出。我被赋予的角色,是一个爱东家长、西家短的“梁婆婆”,唯一的一句对白就是福建话:(wo ga lu gong, u mai ga rang gong……)我跟你讲,你不要跟别人讲。在舞台上,我不断的弯着腰,扫着扇,对着其他人,对白重复了一次又一次。
当我在道他人闲话后,洋洋得意的离开时,忽然间像被敲了一醒,愧疚和忏悔像缺堤的土石流般,瞬间把我冲扫,丢上抛下,搅得七晕八素地。我没有道德勇气,去向被我说闲话的人道歉,只能用心灵牢狱来严惩那个丑陋的众生相。
凡夫反复,在不断的挖掘中,发掘出美好,却常把丑陋给漠视在一旁。一体两面,没有丑,哪能看见美的突出?修剪行为应如是,没有习气的乱发,哪需要用修行的慧剪来大刀一挥?
惭愧之极,我用多少时间来排斥丑陋,就浪费相等时间来培养一个好习惯来修改习气。近来与野新的草根志工们相处久后,慢慢看出为何她们静静的也很有力量的秘诀。无外不是上人所说,做就对了。说太多,远不及不说话,却静静站定在所属定点上默默耕耘的人。这些藏镜人,能将你心里那根叫感动的旋,狠狠的拉起,刺激神经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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