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前,我读过一些上人的书,读后就像抚过一阵清风,吹过了无痕。命中注定要与上人会面,抵达台北车站后,旋即遇上随师上人的马来西亚师姐,带我们一起随 师行,还突如其来的向上人介绍我们。我们被带到上人面前,看着眼前瘦弱且风尘仆仆的上人,眼泪忽然不由自主泉涌,最终哭倒在上人脚下,仿佛将宿世的苦难, 倾盆倒出。记得是师父们把我扶起,上人慈蔼的摸我的头,记忆就定格在上人伸手向我的那一幕,以及后来深刻烙印在心间的“多用心”。证严上人的慈悲与智慧, 经由书籍发人“静”思,也藉由会面来启发行动力。
一个会想要提笔去写文章的人,他一定心中有很多的,各式各样奔腾的情感,所以他才会冲破你要写文字之前的某一些理性的藩篱。比如说你害怕别人怎么看你,别人看了你的东西会笑…… 詹伟雄--学学文创志业&《数位时代》总编辑
我喜欢写文章,经历的过程,就如詹先生形容那样,心里有各式各样的感动和感慨,于是感性的大浪冲破理性的篱笆,排山倒海的化成文字,在电脑银幕上跳跃。我曾不断的问自己,真的能写吗?一个只接受六年的中文学习阶段,中学时只得一堂华语课,中文程度不佳的菜鸟能写吗?
要到我写干了多支原子笔,还把键盘上的字都模糊掉后的多年以后,摄影启蒙老师亚华才大胆说,“我都不敢批评你以前的文章,深怕伤害了你,老实说,真看不下去,现在倒进步很多咯。”
想当初我自卑地根本不敢下笔,要不是尼泊尔的旅程在生命中举足轻重,非写不可,再加上进入慈济志业体上班后,妄想发挥无限潜能,我才硬着头皮豁出去。当年那个爱面子的我,多么害怕别人的眼光和批评,后来,磨出厚脸皮后,管它三七二十一,写是为了看见自己的成长,别人怎么看,那时他们家的事,我管好自己的本分事,已足矣。
写多了,也写出小成绩,练就敏锐反应。我开始在脑中分类写作素材,只要手一碰上键盘,就能马上排列出一篇堪称内容丰富,却文笔尚待改善的文章。那是花上两年,利用半小时午休所成就的小小功夫。
尔后,《普门》杂志大胆找我撰写旅游专栏,一写竟写上两年之久(虽然我相信是那年稍早前我在Ko Samui流星划过夜空时,适时许下要出书的愿望,老天送我的好运,哈!)。多么特别的因缘,让我对“写”信心大增,并激励我大量阅读。我把所有稿费都换成刺激脑细胞的好书,一本本沉迷其中,借由别人的生命,寻找链接自己生命power的启动力。
功夫再深入一点,发现尽信书,不如无书。看过书,我还想看撰书人,听听看看他们是否言行如一。我深信能写出好书的人,本身一定是某个领域的楷模(我可不相信十全十美,也不敢用这种方式来去测量别人),一定能激励我某根生锈的神经,进而磨砺它,启动它。
2005年中旬,在慈济新店慈济医院上,我有缘与证严上人见面,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插曲,却改写了乖张不拘的渺小生命。那年我刚决定到慈济马六甲分会上班,在未报到前,到台湾参与一个慈济营队。后来营队上不成,逐到精舍当志工,精舍师父们不愿我们错过台北新店慈济医院的开幕典礼。结果,出发当天一连串的考验,几乎让我们打退堂鼓(我遗失了卡,在医院和火车站来回奔波寻找名卡,以至于错过很多火车班次),冥冥中,似乎为与证严上人的会面,考验凡夫的耐心和毅力。
那之前,我读过一些上人的书,读后就像抚过一阵清风,吹过了无痕。命中注定要与上人会面,抵达台北车站后,旋即遇上随师上人的马来西亚师姐,带我们一起随师行,还突如其来的向上人介绍我们。我们被带到上人面前,看着眼前瘦弱且风尘仆仆的上人,眼泪忽然不由自主泉涌,最终哭倒在上人脚下,仿佛将宿世的苦难,倾盆倒出。记得是师父们把我扶起,上人慈蔼的摸我的头,记忆就定格在上人伸手向我的那一幕,以及后来深刻烙印在心间的“多用心”。证严上人的慈悲与智慧,经由书籍发人“静”思,也藉由会面来启发行动力。
读过的书,记忆绝对不及切身的体验来的深刻。前人曾留下“一世劝人以口,百世劝人以书”的警世名言,可见两者相辅相成,不读书或不轻睹撰书人的风采,对我而言,都将会是离开前的遗憾。
几年下来,我听过的讲座用十根手指数的出,但是每位人间楷模,在某个时间点所轻轻说出的一句话,俨然成为智囊中的重要一笔,燃起点点星光,陪伴我在无数次的迷朦颠簸中稳健踏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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