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访问里,有个片段我最为印象深刻,那是作家张晓风在接受采访,谈及蒋勋时,她说蒋勋最了不起的地方是:“他常常会沉醉在他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,身而为人,身而为此时此地之人。”我想,有这种觉醒之人,才能感受life is so beautiful,每个当下,都呼吸着美,这种人生,真美!真了不起。

蒋勋另一位好友席慕容也有一句话,让我觉得很受用。蒋勋虽非科班出身,第一副画,也让席慕容觉得难看到印象深刻,但几年后,他就跟席慕容一起开画展,席慕容说:不是科班,于是自由。“就在一个地方了,就不能无感”影带中如此说道。我想起了自己被迫当大马慈济情的文字企划的经过,虽非科班,但因此自由的天马行空,何尝不是一个学习。自己也是非科班出身的摄影记者,但因为用心,尽管文字和摄影作品都有纯属有限公司,但却在过程中,得到满心收获,常常因此喂心灵一个饱足,而非一般进进出出别人的生命般空乏。

于是,我觉得,人生美,美在每一个念头,都是一种感恩的思想,再转为感念的行动力。

蒋勋老师在大学时,给了19岁的大一孩子一个期末报告作业:每个人都要单独出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三天,然后写一封信当成作业报告给老师。羡慕啊!我19岁还在浑浑噩噩,要是有个老师怎么要求我,我会不会更早清醒多一点,不浪费生命多一点呢?我的老师并没有给我这样的作业,但命运却在我24岁那年,出了这样的人生成长课业考题给我。我并没有单独出游,但两个月后,我孤独的在英国伦敦,在伦敦铁桥上,哭着望着漂亮的塔桥,慢慢在历时9个月的课业考题过程中,成长。这是我人生中,最重要的吃苦过程,也让我的心灵成长最激,所以我绝对认同蒋勋老师所说,不要担心让我们受苦,因为我们不是草莓。

蒋勋语录:

这一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不放手

人们一定是有事情,才会来拜拜,也许是事业的不如意,也许是感情的不如意,也许家里发生了纷争,你就发现他拿着香的敬拜,其实里面有一个人,那种对他自己生活,幸福的渴望。

我最早的美术教育,是从保安宫(住家附近的庙宇)学到的,我从来没上过任何画班,我也没有上过美术系,但当我在东海大学当美术系系主任时,别人问我美术的渊源时,我就想到保安宫。

许悔之:我们现在流行一个词,小确幸:小小的确定的幸福,其实他是无处不在的,或者是他在很多的书写里面,他会看到大自然的各种状态,或者看到人的各种状态。或许是这样的小确幸,蒋勋四目所及,都有感动。

创作力不一定从阅读而来,而是从生活中感受。无论是庙宇或是河岸,都是对情感的重要连结。

你爱一个地方,不是意识形态,而是你身体里,忘不掉的一个东西。有时候是小吃,有时候是一个气味,

有时候我们在都市,在台北、台中、高雄,因为政治,因为社会的一些事件,让我们失望,让我们沮丧,让我们焦虑,可是你一到了乡下,开始看到这些踏踏实实生活的人。我觉得,他们给我一个力量,让我希望用这本书《少年台湾》,告诉很多朋友,我们其实没有任何权力沮丧和焦虑,因为这些人的生活不见得比我们更好,可是他们会回过头来安慰我们。我希望给都市的人看这本《少年台湾》,也希望回报这些给了我们生命力量的乡下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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